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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门,就撞上了正要进来的郑文川。
“文川,马上备车,去机场。”
见他形色匆匆,郑文川也不敢多问,连忙跟上,边走边安排。
*
徐嘉叶的飞机要早一些,朱绮就先过去送送她。
等徐嘉叶的飞机起飞之后,朱绮才拿着登机牌去找自己登机口。走着走着,突然看到前面四五个人不知道从哪儿冲了出来。
一看清为首那人,朱绮的脚就再也挪动不了半分。
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小半个月没见。没见着的时候还没什么太多的感觉,现在突然见到了,自己心里竟有些说不出来的委屈。
赶在她上飞机之前找到了她,看着不远处那个活生生的人,白宴西暗自松了口气,脸上的神情却丝毫没有放松,朝着她疾步而去。
见他大步流星地向自己走来,怒气冲冲,朱绮有些心虚,想要后退,脚下却像是被钉住,死活迈不开腿。
白宴西走过去一把就将她揽进怀里,不由分说,带着她就往出口走。
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,直到被他带出了候机大厅,朱绮才反应过来,试图将他挣开,“白宴西,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但她挣扎得越厉害,他抱得越是紧。
看着他的侧脸,嘴唇紧抿,目光决绝,朱绮不禁怕了,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被她吵得心烦,白宴西将她又往自己怀里搂了搂,低头看着她,声音低沉,“你再乱动试试。我不介意扛着你走。”
白宴西本就是走到都能轻而易举成为焦点的体质,两个人又拉拉扯扯,再加上身后那一行保镖,一路上引来不少人侧目。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,朱绮安静了些。出了机场就被他强行塞进车里。
坐在他的旁边,朱绮脑子里一团乱。
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被带去哪里。朱绮紧靠着车门坐着,侧着脸一直看着车窗外,满是拒绝的姿态。
旁边的白宴西正襟危坐,目视前方,似乎把好不容易从机场抢出来的人完全当成了空气。
车开出了市区,窗外的景物也慢慢变了。一见车不是往白家大宅的方向去的,朱绮心里不由打鼓,一股很不好的直觉顿时涌上心头。
“我们要去哪儿?”
问完,等了半晌才听到他的回答,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等车最后停下的时候,朱绮扭头一看路旁的房子,面色登时变了。虽然她长这么大只来过这里一次,初中时候,福利院的一位长辈去世之后在这里火化办悼念仪式,她跟着福利院的一些小孩过来吊唁。那森冷压抑的氛围,只有一次也足够她记忆深刻。
“嘭”一声,身旁的人已经下车,摔上车门就从后绕到她这边来。
还不等她反应过来,自己这边的车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拉开,看着白宴西伸过来要拉自己的手,朱绮惊慌地往车里面躲。却还是被白宴西硬拽下了车。朱绮被他弄得生疼。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这样,毫不留情。朱绮被连拖带拽地往殡仪馆里面去。
眼看着已经走进了前院,朱绮一颗心冒到了嗓子眼,再也撑不住,眼眶泛红,连声喊着白宴西的名字,害怕又着急。
见她直往地上蹲想要停下,白宴西干脆单手搂住她将她抱了起来,继续往前走。咬着牙道:“在我这儿,没有分手,只有丧偶。你一刀捅死我,这里提供全套的服务,等我咽了气,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!”
朱绮脸上的泪凝住,身不由己被拖着往前走的时候,惊慌失措,“不。不。我不要。”拼了命地挣扎,却无济于事。
眼看着就要进门了,朱绮慌得六神无主,怕得要命,哭叫着,视线里一片模糊,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了白宴西,感觉到他似乎停了一下,便得寸进尺地搂住他的脖子,趴在他的肩上抽抽搭搭道:“白宴西,我害怕,我害怕。”
原本的铁石心肠,一听她哭着说害怕,白宴西的心一下就软了。任她抱了许久,认命地叹了口气,才伸手回抱住她。双臂环住她,一寸一寸地收紧,将她紧紧扣在自己怀里。
虽然被他勒得有些痛,朱绮却没吭声,默默将身体紧贴着他,搂着他的胳膊也收了收,忽而手臂被什么膈了一下,摸索了一阵,从白宴西外套衣领下摸出一个东西,朱绮慢慢松开他。
感觉她在往后退,白宴西也顺势松开了些。
当朱绮看清手里的东西之后,一阵惊惧从心底窜上来,尖叫出声,避如蛇蝎地将手里的东西扔掉。
白宴西顺势看去。
只见地上静静躺着一枚微/型/窃/听/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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